上期回顾:卖猪肉的壮士朱富进宫做了大驸马,任职律勤馆,被其他世家子弟和驸马欺负。 “竟然想把本公主卖去青楼,还要我每日接客,受尽折磨?”三公主卿蝶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颤抖,不知道是因为生气,还是因为受伤。
“不、不是……我、我在跟大驸马讨论他那个街坊。真的,他那个街坊太可恶了,竟然卖了老婆、儿子,简直不是人,太不是人了!”
柴韶一见卿蝶公主,便英雄气短,再也提不起先前畅想未来的劲,强颜欢笑地谄媚地说道。
“哼!”卿蝶公主怎会不知他是个什么坯子,随着一记冷哼,藏在腰间的鞭子被拿了出来,啪的一声,清脆的鞭子声在寂静的夜里、冰冷的柴房中显得突兀脆亮,叫人平添恐惧。
鞭子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抽在三驸马身上:“你不是会开锁吗?你逃呀!怎么不逃了?”
“不、不是……啊!不是的,你听我解释!别……啊!别打了……别打了……啊——”
三驸马手被捆在背后,只能靠一双脚移动躲避,如那日朱富见到他那般毫无形象地告饶哀号。
“打的就是你!你个不成器的东西,这次竟然将半个公主府的家当都输掉了!你还想把我输掉?我今日便叫你知道我是谁!”卿蝶公主暴躁成性,根本不听三驸马的哀号求饶,手中的鞭子一下一下,如雨点般抽在三驸马身上。
“啊……我、我错了,我错了还不行吗?你……啊!不要打了,啊!你个臭女人,不要再打了!”
三驸马被连续抽了十几鞭子,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,有几个地方已经有血溢出,他忍无可忍地叫道。
三公主卿蝶手中的鞭子一顿,娇艳无双的脸上充满了杀气:“你叫我什么?”
原本她是好心想来偷偷看看他的,没想到在拆房外听到了他那般恶毒的言论,现在还不知悔改,竟然敢叫她臭女人?
“不是……不是的公主,你放过我吧,我下次再也不敢了,再也不赌了,好不好?”三驸马先前的爆发是被逼急了,公主的鞭子停下,他的理智也跟着回来了。
三公主见他如此见风转舵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横眉怒目,竟加重了手中力道:“找打!”
“啊!你、你个臭婆娘!你不得好死!你活该一辈子守活寡!你不是人!你还我香儿,啊……香儿,我爱你!就算你死了,就算你被这个臭女人毁容了,我还是爱你!我爱你,香儿……”
三驸马被鞭子抽得在地上打滚,不再求饶不说,竟还满口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。
卿蝶公主在听到他口中叫出“香儿”两个字后,更是气炸了心肺,手底下失了收敛,竟活活将三驸马抽晕了过去。
看着在地上蜷曲成一团的男人,卿蝶公主喘着气,顿时红了眼眶,只见她失魂般丢开手中的鞭子,将三驸马抱在怀中,脆弱地道:“不许……再提那个贱人。”
卿蝶公主让三驸马安然地躺在自己怀中,爱怜地抚摩他受伤的地方,良久,才擦干眼泪朗声叫道:“来人啊!将驸马带回去医治。”
鱼贯而入的下人将三驸马柴韶抬了出去,卿蝶公主意志消沉地站起了身,正准备离开,却被一直在旁观望的朱富叫住了:“三妹,你等等。”
卿蝶公主此时才意识到,柴房中还有一人,想到自己先前脆弱的模样,全被他看了去,心中不禁恼火,冷眼望着这个胆大包天,敢叫她“三妹”的人。
“你想让我放了你吗?不可能!那日我在律勤馆说得很清楚,任何人敢借钱给三驸马,我便要他好看。”
朱富瞪着一双淳朴至极的双眼,诚恳地说道:“我不是要你把我放了,而是想说,三妹这般驭夫是行不通的,打骂只会令他怕你,并不能令他爱你。”
卿蝶公主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粗贱的匹夫,想不通他怎会是池南的夫婿,但他眸光清澈,不像是骗人的,思虑良久,她才讷讷地问道:“那该如何?”
朱富见卿蝶公主有心学习,便展开笑容,不吝赐教道:“三妹你过来,让姐夫教你几招驭夫之道……”
“……”
第三章 驸马闯祸
池南坐在灯下,神态安详淡然,看着南窗外的一轮明月,修长白皙的手指不觉在窗棂上轻敲。
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,池南自窗前走出,去到门边,适时玉卿走入,一见池南便单膝跪地行礼。
“怎么样?”池南在太师椅上坐下,端起热茶喝了一口。
玉卿据实禀报:“查清楚了,驸马借钱给三驸马,三驸马赌输了,现下他二人都被三公主关在柴房内。”
池南挑眉,好奇道:“你是说,卿蝶抓朱富,是因为他借钱给三驸马?”
“是。”玉卿回道。
池南虽心中奇怪,却也没有说什么,想了想后,才继续问道:“三驸马这回输了多少银子?”
“五万两,但银钱都是小事,还有其他的东西。”玉卿想着打听出来的结果,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
一个人倒霉,怎么可能倒霉成这样呢?
“说下去。”知道玉卿查出了内情,池南放下茶杯,示意他继续说。
“三驸马先是连赢了一万多两银子,后来就一直赌输,输红了眼,竟然……将三公主府的几样无价之宝偷出来,押了上去,结果也全输光了。”玉卿如实答道。
“无价之宝?”池南惊疑。
“先帝所赐鎏金鱼龙纹斧、碧玺舍利塔、鲁公刀车图。”
池南垂下眼帘,卿蝶素来喜爱收藏,这三件的确是天下少有的无价之宝。
鎏金斧是先皇所赐,自是无价;碧玺舍利塔中有前朝定一禅师的舍利子,世间仅此一颗;至于鲁公刀车的图纸……鲁公的精巧兵器图仅三张残留于世,无怪卿蝶会那般光火。
“公主,如今该怎么办?是带兵前去要人,还是……”玉卿早已安排好了人手,无论公主是想夜袭还是堂堂正正摆阵,都可以。
池南沉吟片刻,问道:“是哪家赌场?”她敛眉,若是寻常赌坊,怎么敢轻易让驸马将这般国宝押上赌桌,还轻轻松松地赢了去?即使不怕掉脑袋,也得怕生是非啊。鎏金斧、舍利子虽然是无价之宝,但是也就贵重些罢了,对方真正的目的……怕是那鲁公的精巧兵器图。早在上古时期,得鲁班者得天下。如今他遗留下来的精巧兵器图,也定有翻朝覆国之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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